我于情于理,都要给她一个名分。”说完这些话,他看到姜软软眼神通红,死死咬住下唇。
“那我呢,师兄,你对我的好,对我跟别人的不一样,难道都是我的错觉吗?
”“我..对不起,我没法对你负责......”姜软软没等他说完,直接冲上来抱住他,
闷闷的声音从身下传来。“师兄,我什么都不要,我不需要你负责,我只要你。”她抬起头,
眼泪几乎将沈知洲的心化成一滩春水。“你能,给我吗?”她声音蛊惑,眼神似乎有魔力,
踮起脚尖吻上他的唇。这次他没将她推开。沈家规矩,没解开棋谱前要保持童子身。
为了守住已经解开棋谱的秘密,沈知洲甚至都没碰过宋若拂。
两人每次都是到了关键处就戛然而止。也许是第一次,沈知洲这晚格外亢奋,
而姜软软也像一条水蛇一样将他死死缠住。他没想到,姜软软看着柔柔弱弱的女孩,
在床上居然这么大胆又奔放。挑战各种姿势,云涛翻涌,两人一次又一次地共达巅峰。
直到最后,都累的筋疲力竭睡过去。直到第二天沈知洲醒来,
发现姜软软正一丝不挂地躺在自己怀里。他猛地坐起来,想起自己昨晚和姜软软做的那些。
彻底清醒过来。“师兄,”姜软软从身后抱住他,一只手慢慢探过去,“昨晚爽不爽?
”一种异样的感觉再次蔓延上心头,理智与天性疯狂拉扯。最终,他又将姜软软压回了床上。
沈知洲没想到自己在姜软软家一住就是一周,两个人除了吃饭,就是在房间里翻云覆雨。
直到一周后,沈知洲换上衣服,姜软软又故技重施从身后抱住他。“师兄,你一定要走吗?
”这一周以来,每次他想走,姜软软就是这样抱住他。久而久之,他已经厌倦了,
长时间的相处,让他变得讨厌姜软软的黏人。这跟宋若拂的独立完全不同,
而他现在只想赶快见到宋若拂。他掰开姜软软的手,“软软,别忘了你答应我的。
”她这才不情愿地松手,“师兄,你跟阿拂姐结婚后,我们还能像现在这样吗?
”沈知洲看到她红肿的眼睛,像个可怜的兔子,轻轻...
















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