却不及心痛的万分之一。五年啊。为了这个家,我亲手放弃了我的事业去照顾婆婆。
矜矜业业,没睡过一个好觉。可到头来,却比付宁雅,更像一个外人。
小瑶扶着我血流不止的胳膊,声带着哭腔:“嫂子,我们走吧。我哥这种混蛋,不值得。
”我点了点头。“好。”原来八年的相濡以沫,不过是一场梦。现在,梦醒了。我该走了。
......从医院包扎完,已经是深夜。把小雅送回家后,我打车回了婆婆的老宅。
书房里,还放着我当年师父送我那套黄花梨木的修复工具。想重拾事业,就要把它们拿回来。
宅子里一片漆黑,只有二楼书房的灯还亮着。我以为,是昨天自己来打扫时忘关了。















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