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这也是没办法。”“是吗?”“淡月,我知道你现在心情不好,但你别多想。
等叔叔情况稳定了,我马上过去看他。”“不用。”我直接挂断了电话。凌晨,
手术室的灯终于灭了。医生走了出来,摘下口罩。“手术很成功,病人已经脱离生命危险了。
”“不过右腿粉碎性骨折,需要住院静养很长一段时间。”我和妈妈悬着的心,终于落了地。
安顿好爸爸,已经是清晨。妈妈在病床边守着,一夜未睡,熬得双眼通红。“妈,
你回去休息吧,这里有我。”“我不累,你快回去洗个澡换身衣服吧,
看看你这身上......”妈妈心疼地看着我。我这才想起自己一身的狼狈。走出医院,
天光大亮。我打车回到公寓楼下。一辆黑色的越野车停在不显眼的角落里。车窗降下,
露出秦墨那张清隽的脸。他眼下有淡淡的青色,似乎也一夜没睡。“上车。”他言简意赅。
我拉开车门坐了进去。车里的暖气开得很足。他递过来一个纸袋。
里面是一套干净的女士休闲服,还有一个三明治和一瓶热牛奶。“先吃点东西。
”我没有客气,撕开包装,大口地吃了起来。从昨晚到现在,我滴水未进,早已饥肠辘辘。
他没有说话,只是安静地看着我吃。直到我喝完最后一口牛奶,他才开口:“叔叔怎么样了?
”“脱离危险了。”“那就好。”我看着他:“你......一直在这里等我?”“嗯。















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