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是我母亲慈善基金会最大的资助者。此刻,他那张平日里总是温和带笑的脸,布满了寒霜,
眼神如刀,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。那些原本嚣张跋扈的大妈们,
在看到江川和他身后的阵仗时,吓得脸都白了,纷纷缩到了角落里,大气都不敢出。
父亲陈东海更是脸色煞白,嘴唇哆嗦着,一句话也说不出来。他再蠢也知道,
江川是他绝对得罪不起的人物。“江......江总,您怎么来了?
”父亲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,迎了上去。江川看都没看他一眼,径直向我走来。
他身后的记者们,则“咔嚓咔嚓”地按动快门,将院子里这荒唐的一幕,全都记录了下来。
燃烧的棺材,满地的狼藉,跳舞的大妈,惊慌失措的“新人”,那桶散发着恶臭的泔水,
以及......我这个被按在地上,浑身狼狈,满脸血泪的“疯子”。江川走到我面前,
脱下自己的西装外套,披在我身上,遮住了我破烂的衣服和满身的污秽。他的声音,
是我此刻听过最温暖的声音。“晚晚,别怕,江叔叔来了。”我再也忍不住,扑进他怀里,
放声大哭。积压了多日的委屈、愤怒、绝望,在这一刻,尽数倾泻而出。
.....他们把她的骨灰......倒进了泔水里......”江川轻轻拍着我的背,















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