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贺西洲的声音冷得像冰。他挡在温清身前。“你怎么敢?!
怎么敢一次次拿那个孩子来戳她的心?!那是她的痛,是你永远无法弥补的亏欠!
除了用这个来伤害她,你还会干什么?!”温清拉住还想上前的贺西洲。
她看着狼狈不堪、嘴角渗血的陆彦辰,眼神里没有心疼,只有一片冰冷的自嘲。“贺西洲,
算了。”她的声音平静得可怕。“他说得对,我有罪。我最大的罪,就是当初识人不清,
为这样的烂人,怀上一个无辜的孩子。”陆彦辰闻言愕然抬头。
他以为温清次次回避谈起孩子,是因为心里还有牵挂,殊不知,在他看来爱情的结晶,
竟然在她眼里,是无法饶恕的罪孽。她的话比贺西洲的拳头更狠,像一把钝刀,
慢慢凌迟着陆彦辰最后的心防。温清恍惚间被贺西洲带离。很快,工作的压力接踵而至。
公司内部,一部分懂事和高管被陆清回暗中给出的优厚条件打动,
在项目合作最终拍板前出现了不通话的声音。作为核心决策者,
看着公司众人随各方势力角逐,压力日增。温清站在异国高楼的落地窗前,
望着脚下陌生的灯火,突然生出一股强烈的念头。想回国看看。贺西洲得知她要回去,
直言自己也许久未回。是夜,私人飞机横跨海洋,徐徐落地。
他们驱车来到市郊一栋略显陈旧、爬满藤蔓的老式别墅前。这里尘封着温清的童年。
也埋葬着温家的过往。钥匙落入锁孔,发出沉闷的声响。推开门的瞬间,
陈年的尘埃在阳光中飞舞。宅内摆设依旧。温清脚步缓慢,指尖拂过落满灰尘的家具,
目光中带着一丝感伤。她推开一扇厚重的木门,里面是母亲曾经的实验室。
各种仪器静静伫立,仿佛时光在此停滞。贺西洲跟着她走进实验室。
书架上半旧的化学手册、最后落在墙上一张泛黄的合影上——年轻的温父与一群学生的合影。















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