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故作镇定:“陆少爷认错人了,您要找的人也像我一样好看吗。
”他冷笑:“你脖子上的这颗痣,我舔了那么多遍,真以为我认不出来?
”......在奶奶灵堂上,我虽然极力忍耐了,但还是没忍住干呕出声。周围静了一瞬,
议论声瞬间炸开了锅。“这是怀了?谁不知道陆家那小子是个废人,她进门才一个多月,
就吐成这样,骗鬼呢。”“依我看,肯定是耐不住寂寞偷人了呗。”“就她这身肥膘,
倒贴钱都未必有人要。”各种恶毒的猜测像污水一样朝我泼过来,带着下流的哄笑声。
我抚摸上自己的肚子,心底忍不住颤了颤。几个月前,陆家少爷从战场上被抬回来。
因为严重的创伤应激,他时常精神错乱,整个人形同废人。村里的神婆说,
陆少爷在战场上招了不干净的东西,必须娶个福相女来冲喜。陆家掏出高价报酬,
却找不到条件符合的。当晚,我就着月色,吃了三大碗猪饲料拌饭。在一众瘦弱姑娘中,
陆母一眼挑中圆滚滚的我,当晚就将我送进了陆少爷房中。陆承泽出乎意料的年轻与俊美。
他躺在床上,抖得实在厉害,像是冷的不行。毕竟收了陆家一大笔钱,我担心他真的死过去,
犹豫地将他抱住轻声安抚。陆承洲却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般,突然死死反抱住我,不肯松手。
混乱中,不知是谁扯开了谁的衣襟,冰冷与滚烫的皮肤猝不及防贴在一起。
灼热的呼吸喷在我颈窝,我身体一僵,不可置信地睁大了眼睛。随即而来的,
是一夜的疯狂与混乱。第二天醒来时,我顾不得全身的酸痛。推开还想要温存的陆承洲,
跑到陆母面前,给她看我满身红痕。“夫人,陆少爷他愿意碰我了,说明恢复了很多,
是不是应该按照约定,给我加钱。”见我这般不知廉耻,陆承洲顿时黑了脸,眼神冷得吓人。
不顾陆母惊喜的目光,他声音森冷:“给她钱,让她滚。”我拿着钱,
连夜将病重的奶奶送去了县城的医院。但任凭我再怎么祈祷,终究还是没能让她再睁开眼睛。
村里的妇人七嘴八舌,我孕吐的消息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