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忽然想起自己什么衣服都没拿就和松楸走了,晚上我该穿什么睡觉?“来看看你的房间!
”松楸把我带到主卧,里面是独立卫生间,独立阳台。干净整洁,床铺整整齐齐,
显然用心准备过。“这都是你准备的?”我问。松楸嗤笑,“开玩笑!我哪会这个,
叫的家政。”下一秒,松楸的心声传到我耳边。——不是我准备还能是谁,累死老子了。
我忍俊不禁,原来还是个嘴硬的家伙。“有没有衣服?”“换衣间。”洗完澡从浴室里出来,
我以为松楸走了,没想到他坐在小沙发上等我。他给我一个眼神示意我坐下来。
我手里拿着毛巾,擦了擦湿漉漉的头发,“怎么还不走?”松楸疑惑:“这也是我的房间?
”我顿时生气:“你!”松楸立刻赔笑脸:“开玩笑,我有事说。
你的户口本身份证还压在你养父母手里,他们计划嫁你姐姐过来,估计还有各种借口,
你怎么打算?”“他们总有一天会给的,不能压一辈子吧。”松楸看我似乎无所谓的模样,
有点着急:“你不急我急,咱们要去领证结婚的。”我恍然清醒,都是算计吧。
就说这个十几年都没出现过的未婚夫突然蹦出来,能安什么好心?“你的目的是什么?
”松楸蹙眉:“我能有什么目的?就是娶个老婆。”我还是不信,冷冷盯着松楸,不说话。
见状,松楸哑然,片刻后实话交代。其实是松爷爷要求的,也算是逼婚,爷爷身体每况愈下,
病榻心愿就是要求松楸尽快结婚。“所以你是被逼无奈的?那领什么结婚证!最后还是离,
多个二婚的名声。”松楸一副此言差矣的表情:“一开始我得知要娶丁家女儿,
我以为是丁霜,一直拖延。没想到从爷爷那里拿到婚书一看,是你。我高兴了一宿,
我不愿意娶丁霜,但要是你的话,荣幸之至。”“我不太明白你的意思。
”松楸的话越听越糊涂。松楸突然伸手温柔摸摸我的头发,“看来你都不记得了。
你九岁时那个打蛇少年,还记得吗?”打蛇少年?2。
九岁的时候我还和爷爷一起住在祖传老宅院子。后花园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