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当众撕开面具的沈季初早已生无可恋。他瘫软在审判座位上,状若疯癫。
面对审判长的询问,他自暴自弃道:「没有。」我轻声道:「有。」「原告沈季初回答正确,
扣四十分。」「被告赵宣州回答正确,加四十分。」这回没等众人反应,
大屏幕直接开始播放我的贡献。我靠着爸妈车祸的赔偿金,念到初中。
高中时靠着助学贷款和希望工程的捐款,成功考上大学。大学开始,我半工半读,
不仅靠奖学金和兼职工资读完了四年大学。甚至还资助了山区一个小姑娘念完了高中。
毕业后,我在工作之余,一直投身在希望工程的事业当中。
不仅给山区的孩子寄去学习和生活用品,还会在假期亲自去看望他们,鼓励他们认真念书,
走出大山。而我在抑郁症最严重的时候,仍然残存的求生意识。
也是因为我心底还对这些可怜的孩子,有着牵挂。至于沈季初这些年立人设,
说自己给山区孩子捐学习用品也是假的。他只给几个女孩子寄了品牌方送她的「三无产品」
的卫生巾,连最基础的安全标准都没达到。那几个使用了她卫生巾的女孩子,
反而得了严重的妇科病。在愚昧的大山里。未成年女孩的这种病,无异于晴天霹雳。最终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