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年疫病救治太上皇更是尽心尽力。”“陛下说怎么待慕神医都不为过,慕神医快请上座!
”师弟一脸惊喜,越发得意地与妻子对视:“多谢陛下厚爱......”他拱手谢恩时,
我大步走到前边,在所有人的诧异中上了马车,不急不缓道:“全公公,
入宫后我会亲自叩谢陛下。”周遭空气如凝结了般诡异。师弟神情僵住,
妻子和儿子则是一脸厌恶地看着我。全公公不明所以,但认出是我,
目光立马狠厉起来:“你好大的胆子,竟还敢上神医的专用马车!
”“五年前是我照料的太上皇,那时他慕辰还只是个抓药的药童。”我轻笑着回应,
指向神情不安的师弟,又指了指墙上的金字药方。目光扫过妻子,扬声道:“那药方,
是我研制的!”“这马车也是当年陛下亲自命人给我打造的!”全公公气得发颤,
手里的拂尘指着我:“你竟然还有脸提这个!”说完他便嫌恶地拂袖,离我远远的,
片刻也不想搭理我。师弟见我态度如此强硬,
咬牙切齿地吩咐下人:“那是陛下赏给我的恩赐,还不赶紧把他从我的马车上拉下来!
”家丁扑上来,被我一脚踹开,
我怒气冲冲跳下马车揪住师弟:“当年还是我见你可怜带你进的太医院!你如今竟成了神医,
还搂着我的妻儿?”不等师弟开口,妻子就把师弟护在身后,恶狠狠瞪着我:“徐景年,
你是在瞧不起我夫君吗?”儿子也冲上来推开我,喝道:“你无才无德也就罢了,
还要嫉妒我父亲!”他们仨对着我的模样,像极了一致对外的一家三口。
我自嘲地笑道:“相守三十多年的妻子,血脉相连的儿子,竟为了一个外人这么对我。
”师弟以一个只有我能看清的角度,故意挑衅地朝我翻了个白眼。我忍无可忍,给了他一拳。
“徐景年!”妻子瞬间红了眼,拔下簪子狠狠朝我刺来。“你当初偷我夫君的时疫药方,
他大度不同你计较,更是在你出逃后好心替你掩护。”“你竟还敢打他!
”在我手臂被扎了好几个口子后,妻子才卸力停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