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间一分一秒过去,每一秒都格外漫长,病房里静谧得,连呼吸声都微不可闻。半晌后,
他摇头失笑。他说:「温迎,你贱不贱啊?」陈最没再说话,离开时,门板摔得巨响。
我伸手捂住脸,忍不住发笑。我才不贱呢。陈最才贱。我都把他踩进泥里了,
他居然还想要救我。想救一个精神病,可是会被反噬的。3.回到家的时候。
楼上的欢爱声不堪入耳。我一个人回到卧室,反锁,洗漱。出来的时候,
卧室门正被人从外面暴力扭动。我习以为常,抓起棒球棍上床睡觉。门板被人用力踹了一脚,
那人应该是又喝醉了,高声叫嚣:「温迎,你这辈子都只能是我的妻子!哪怕是不在人世了,
也要和我待在一起地!」「我不可能放过你!」
「你也......别想离开我......」那人声音越来越弱,应该是顺着门板躺下了。
......第二天下楼,申泽穿着西装,坐在餐厅。边吃早餐,边浏览新闻。
举手投足间皆是优雅,好像昨晚那个暴躁的酒鬼,并不是他一样。看见我手腕上缠着的绷带,
他温柔出声:「你下次丢人的时候能不能提前知会我一声。」「处理丑闻,很花时间。」
我在他对面坐下,声音同样温柔:「她下次再不分场合的对我发难,我不介意让她也出丑。」
「处理她,你一定不会觉得浪费时间。」申泽无所谓的耸肩,像是听到了比较好笑的事情,
笑了几声后,面无表情的看向我:「是觉得初恋混出头了?这么有底气和我说话。」「温迎,
我劝你不要太天真。你爸每周的治疗花销,高达多少英镑,用我细算给你吗?」
「还有你继母和弟弟的日常开支。」「当然,还有我的太太。」
「虽然衣食住行一直独立的想要跟我划清界限。」他一边说一边走到我身后,低身看我,
在我耳边讥讽:「她发难于你,也只不过是看不惯你又当又立罢了。」申泽离开后。
保姆收拾完厨房出来,一眼看到我手腕上愈合没多久的伤口又渗出新的痕迹,捂嘴惊呼。
我动了动僵硬的手指,满脸错愕的看着她,又看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