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“陆总早玩腻了吧!今天又带新欢来,是要当众打她的脸?”我死死咬住嘴唇,
口腔里泛起血腥味。陆沉松开我,懒洋洋地往后一靠,对林楚楚说:“鞋脏了。
”林楚楚愣了一下,随即娇笑着撒娇,“哎呀,都怪我不小心。”陆沉没看她,而是盯着我,
唇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:“沈知意,擦干净。”我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。这场景太熟悉了。
嫁给陆沉的三年以来,几乎每月都会上演。上个月,在陆氏集团的年会上,
我被他的前任女伴当众泼了一杯红酒。酒水溅到了她的裙摆。那时候,陆沉也是这样,
冷冷地命令我“擦干净。”而今天,他甚至懒得泼酒,直接让我跪下来擦鞋。全场鸦雀无声,
所有人都在等着看我的反应。我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,记忆如潮水般涌来。
那时新婚的第二天,陆沉就把人带到家里。他让我伺候他的新欢。我直视他,
“我不是你的佣人。”陆沉突然笑了。他松开新欢,一步步向我走来。“沈知意,
你配提“不”字?”他猛地拽住我手腕,将我拖到楼上的房间。我的后背狠狠撞在墙上,
画框应声落地,玻璃碎片飞溅。陆沉掐着我下巴逼我看那些碎片。“看清楚,
这就是你害死的人!”血从我的额头滑落,和眼泪混在一起。陆沉的眼神有一瞬动摇,
随即更冷。“装什么可怜?要不是你下药爬我的床,念念怎么会失望离开?
又怎么会......”念念,沈知念,我同父异母的姐姐。也是陆沉的白月光。
因为我爬床,姐姐为了成全我和陆沉主动离开。却在途中遭遇了车祸所以陆沉恨透了我。
“你姐到死都在护着你!”陆沉突然掐住我脖子,拇指摩挲着动脉。“她临终前让我娶你,
说你是世界上最干净的姑娘。”缺氧让我眼前发黑,却看清他眼尾泛红。“可她不知道,
她最疼的妹妹早就在酒里下药!”“我没有!”我指甲抠进他手腕。他突然松开手,
我跌坐在碎玻璃上。“疼吗?”他蹲下抚过我额头的伤口。“念念被货车撞飞时,
比这疼百倍。”说着他像是看见了什么,突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