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抱着林桑桑离开,临走前,还锁上了房门。混沌游离之际,我听清了季宴池的最后一句话,
“阿蘅,我爬到这个位置不容易,只有死人的嘴才最安全。”思绪戛然而止,
浑身过电一般抖了一下,看着手中唯一能保命的毛巾,我弯着腰决绝离开。消防员来的及时,
这场大火很快灭掉,“还有什么人漏下吗?”“还有我丈夫和嫂子林桑桑。”我话音刚落,
管家何叔却开口:“不少人了,谢谢同志,你们辛苦了。”我疑惑。送走消防员后,
何叔带着我绕到别墅后面,花丛中正坐着粽子样的林桑桑,和上半身布满暧昧红痕的季宴池,
两个人喘着粗气,正接受家庭医生的检查。“夫人,您可能不知道,家里是有暗道的。
”有暗道?!我嫁进季家八年,没有一个人告诉过我!如果上一世我知道,就不会死!
季宴池没有注意到我的到来,还一脸担心的望着林桑桑。悲伤和窒息感犹如厚重的混凝土,
灌进我心里就成了恨意。我冷声:“季宴池。”很久没人语气这么冷漠的喊过他大名了。
他拧着眉转头:“?”看见是我后,象征性的问:“你没事吧?”太可笑了,
他问这句话时眼神还在林桑桑身上。“我们离婚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