按理说早应该解开了,可是怎么人还是没醒,也没诊出脉搏。随着烟香一点点的燃尽,
夜越来越深。窗外开始狂风暴雨。我察觉到萧令祺不光没有恢复心跳,身体还开始变凉,
心里不由越来越慌。“萧令祺,你可不能死啊!”我赶紧往火盆里加了几块炭。他要是死了,
我岂不是得回去继承道观了。我才不要啊!我可是有银钱傍身的小娘子,
还要相亲品茗给梨园里的大武生哥哥捧角呢啊!可他的身子还在持续变凉中。
我急得一头钻进他怀里,试图用自己的体温给他增加热度。“萧令祺,快醒醒,
祖师爷爷喊你回去继承道观了!”我一边拍打着他心脏处的经络,
一边像念咒语一样反复叨咕着这句话。过了不知道多久,忽然,
一声几不可闻的叹息:“怎么......不叫我大王了......”我又惊又喜又尴尬,
赶紧起身穿好衣服,还不忘安慰道:“莫急,我这就喊他们为你请御医。
”心里想的却是:这下可发财了!我赚个死人的佣金银子,
磨破了嘴皮子不过区区一万五千两。这要是还给他们个全须全尾的侯府少帅继承人,
高低不得值上十万两!我刚迈开兴奋的步子,红色纱裙的裙角就被拉住了。一低头,
看到萧令祺虚弱而倔强的手指,骨节分明。
“别......就是他们......害死我的。”嗯?我倏地收住了脚步,
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。“害死你?他......们?!”不得不承认,
这信息量实在有点大。萧令祺示意我把耳朵凑过去,
用气若游丝的声音费力地说:“我大哥......一直认为当年是我害他残废,
所以利用其在军中的文职权力,安插细作,趁我重伤将我溺进河中。
这样......下个月,他就可以替我娶沈芸萝了......”我大吃一惊:“不是吧?
你大哥都坐了轮椅了,还能在军中运筹帷幄?”萧令祺苦笑一声:“就凭他一己之力,
自然不能成事。可就连我爹,也想要我死......”我下意识地咽了咽口水,
这是什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