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可以理解为你在砸场子,对吗?”他瑟缩着,甚至想伸手拽上我的裤脚,“陆总,
求求您放过我,我下次再也不敢了。”我冷笑一声,“没有下次了。
如果什么阿猫阿狗都能欺负到我头上来,然后安然离去,那我这掌舵人真是白当了!
”我挥了挥手,“废左手还是右手,你们看着来。”“不要啊陆总,我真的知错了,
求求你放了我!”“我还年轻,要是现在就缺胳膊少腿,以后还怎么活啊!
求您给我一条生路吧。”直到保镖将他的嘴堵住,我才得到了片刻清静。
看着其他这些参与起哄的人,我懒得一个一个处罚。“拖下去吧,只要人不死,
随便你们怎么处理。”门外的喊叫声一浪高过一浪,向晚宁蜷缩在角落中一言不发,
全然没有了刚才的肆意。一小时后,保镖才将这些人丢了进来。他们身上满是伤痕,
血迹将衣服染红,早已看不出原本的颜色。不过十分钟,这些人便相继接到了家中的电话。
对面的声音清晰落入我的耳中。“你这小兔崽子,惹谁不好,
怎么会招惹到跨国集团的掌舵人呢?现在全家都要跟着你遭殃,我们家马上就要破产了!
”“看我一会儿去了怎么收拾你!我不如把你打死来得干脆!”“造孽,真是造孽啊!”